她眯着眼睛,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自信满满的说:“他身体健康的很,怎么会突然病逝?”
女人扬起上唇,更是傲慢的翘起了二郎腿。
她半阖着眼,唇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弧度,带着威胁意味:“我男人出事的时候,可是告诉我了,他要去找墨寒酥。”
她忽然直起身子,眼尾上挑的丹凤眼死死盯着江北辰:“你说说看,好端端的一个人,怎么去找了墨寒酥,就病逝了?”
话音落下,她故意晃了晃架在膝头的长腿。
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上,鳄鱼纹高跟鞋的细跟有节奏地叩击着地面,发出令人烦躁的“哒哒”声。
“你说说看,是怎么回事?”
她歪着头,挑衅的目光如同淬毒的箭矢射向江北辰。
江北辰指间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,烟灰在即将坠落的瞬间。
他忽然慢条斯理地将烟头按进烟灰缸,动作优雅得像是在研磨一幅古画。
他垂眸望着碾灭的烟蒂,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翳,嘴角却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。
女人见状愈发张狂,直接抓起江北辰的烟盒抽出一支。
将烟嚣张地叼在唇间:“我这个人可是个大嘴巴,能够堵上我嘴巴的,只有钱。”
“五十亿,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,都得给我。”
“我时间有限,七天后,我要收到这笔钱。”
“否则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故意拖长尾音,任由袅袅白烟从齿缝间溢出,脸上的笑意却冷得能结出冰碴。
江北辰忽然低笑出声,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几分病态的愉悦。
他缓缓抬眸,眼底翻涌漩涡:“既然知道,那你还敢来?”
“怎么?”
“你是觉得你比墨寒势力更大,还是觉得你比他更聪明?”
“我也想提醒你,墨寒好歹还有一份血缘关系在,你算个什么破烂!”
话音未落,他只是随意抬了抬手。
女人便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重重摔在数米外的青砖地上。